(七)
春兰粉面气得一阵娇红,杏眼圆张,冷冷说道:
「师兄如果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别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杀了那淫娃荡妇,
再找你一块拼命!」
「哈哈哈……」
「你无故发笑什么?难道我讲的不对吗?」春兰气势凌人。
「师妹,此念你今生休想了。」
「什么?」
「师妹你可知道你的武功已全被废掉了?」
这句话听得春兰头脑「嗡」的一声。
最初尚且不信,继之略行运气,果知他其言不虚!
这才银牙紧咬,破口大骂:
「岳剑侠,你这叛师离道,丧心病狂的贼人,先师地下有知,亦将不会饶你,
不要说我的武功被你废掉,就是化成厉鬼、也要向你讨还血债,替死去的恩师清
理门户。」
春兰简直就像疯了一般,站起身来,长发披肩,赤身裸体,摇摇幌幌,向岳
剑峡扑去。
就在此时,石门隆隆声起。岳剑峡回头一看,洞门业巳启开。再看春兰,泪
珠如雨,巳拼命向自己扑来,遂厉声喝道:
「师妹,若不念你同师习艺之情,今日定当让你一命归西,且看在恩师份上,
留你一个全尸……」
岳剑峡说罢,五指轻弹,隔空打穴,点了春兰各处穴道,春兰一下栽倒石地。
岳剑峡纵声狂笑,身形一幌,灵捷无比的腾出洞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兰素来好强,连恨带气,一口气吐了出来,竟然晕了过去。
大约一盏茶工夫,春兰一口黏痰吐出唇边,见洞内一片黑暗,人虽然清醒,
洞门也已大开着,赤裸之身躺卧冰冷的岩石地面却不能动弹,不觉悲从中生,放
声大哭起来。
哭!我们都知道,它并不代表弱者的行为,更不是俗称的女人专利!
可怜的春兰,此时此地除了等死,还可奈何!
就在岳剑峡踪落九华绝顶不久,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来,岳剑峡刚展身形,跃落天台峰。
从那青冢旁边的一棵参天古松之上,飘落一个白发老僧。
从他落地无声,点尘不惊的动作上,就可以知道这老僧的轻功巳达上乘境界。
这白发老僧是谁?
晓星残月,他来天台峰做什么?
他能否发现困死在秘洞中的春兰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测高深,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话诸位,这白发老僧,确实是武
林中有名内家高手,只因时机尚未成熟,这里只好暂且不提。
且说岳剑峡,踪下卧龙山天台峰,也不辨认方向,就一阵没命的狂奔……
至到日巳西偏,额角见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脚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着头沉思。
六、七年来,自己总算学会了水昌派的镇山秘笈。今后,天南地北任我行,
倒真要找上几位风华绝代的美娃娇娘,享乐一番。
只是,自古江湖向来多险,万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么面目和师承与
之相见?
再说自己这「剑峡」音同「见笑」二字,实在也不太雅观。
想到这里,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尘师太,过于的庸俗了。
正行之阎,突闻一阵雁鸣!
岳剑峡不竟然的抬头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开,振翼南飞。
这群南飞的雁儿,竟触了他的灵智,他喃喃道:
「雁儿无家,却终日四海飞翱,管他什么天上地上抑或东西南北,到处都可
以任意栖身,我岳剑峡何不跟雁儿一样,来一个四海仿游,会一会各处的美娘娇
娃。
那我干脆就叫『南飞雁』吧!」
南飞雁一身衣布长衫,风流潇洒至极,英姿勃勃的站在河边,眼望着江心的
一叶扁舟。那扁舟之上,坐着一位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大约二十五、六,明眸皓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风情,时常出现在她的眉稍
和嘴边,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叶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纵下,划出滚滚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许那黑衣女子故意卖弄,只见她坐在舟中,轻展歌喉,放声而歌: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
这银铃似的歌声,清脆的就像银盘走珠,洒向飘飘渺渺的长山……
南飞雁不临便罢,一听之下,哪能再舍意马!心中不由得一阵喝彩。
「淮阴美女,的确不俗!」
他也踪下江边的一叶小舟,缓缓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荡去。
在这途中,南飞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词是:
「白浪翻南飞雁无语苍天卿何与江水流连」
歌词刚刚唱完,两舟业已相近。
南飞雁双目精茫四射,凝视着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声偷看这不速而来英姿绝伦的美少年。
眼看两舟巳靠近,南飞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绝顶轻功,踪上黑衣女
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变色,吓得全身发抖,低垂着头不敢多望一眼。
南飞雁整整长衫,一揖礼上,口中朗朗说道:
「南飞雁冒昧登舟,惊扰芳驾,万祈姑娘宽恕则是!」
黑衣女惊魂甫毕,偷看一眼南飞雁,芳心不由得一阵荡漾,心道:
「人世间何有这样俊俏的美男子!」
她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张,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
年原来是一个英气勃勃,俊俏无伦的男子。
一缕芳心,已暗暗地倾倒南飞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闪动长长的眉睫,露出一双明澈如水的眼睛,唇边含春,轻盈一笑,
说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来贱妾舟中?又有甚见教?」
黑衣女子欠身敛妊有礼,但她的一双杏眼,却始终未再离开南飞雁那张俊脸。
南飞雁朗声一笑,躬身又是一礼,抬头说道:
「在下南飞雁,卧龙山人氏,适才操舟闲荡,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
正含在下绌名,沉醉之下,贸然登丹,致有惊芳驾,深望小姐宽恕。」
水昌派的弟子,对付女人有其专门的一套。
黑衣女子复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横生,她娇啼莺啭的说道:
「贱妾解氏,因一时无聊,随口漫吟,不成韵律,难当识者一笑,公子谬赞,
贱妾更觉腴颜,如蒙不弃。可请至舍下一叙。」
「惊扰芳驾,巳觉寸心难安,如再登府打扰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南飞雁到底口快。
解氏纤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芦荷深处几间茅屋,说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简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弃下顾,家中只有老母
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聋,拙夫出外经商,三年来杳无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语!只是说了一半,便轻轻的叹了口气,住口不言。
她雨只杏眼,望着白色的浪花!似有无限的愁怅。
南飞雁那肯放过这种机会,风流巳极的朗声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颜,心愿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处,
南飞雁纵粉身碎骨,在所不辞,现在我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让我替你操舟!」
南飞雁来至船尾,伸手抓着舵杆。
也许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解氏羞得粉面娇红,低垂臻首,
娇笑不巳……
南飞雁握着解氏玉手,觉又软又滑,心中摇荡,不能把持,他竟低声呼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话尚未说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说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离此不远,难道……」
南飞雁自知失态,看看小舟离岸边不远,赶紧弃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
起解氏,腾身而起,踪上岸头。
解氏芳心鹿撞,刚想挣扎,南飞雁巳将舌尖吐进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见南飞雁如此潇洒风流,芳心早巳暗许。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怕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于飞,同落巫山了。
此时,见南飞雁的舌尖,巳拨开自己的牙关,浑身一阵酥甜,索性以舌尖抵
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娇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发现不好,赶忙放下小奴,进室之后……奴家给你…
…就是了。」
南飞雁这时并末听命,仍一面热烈的吻着解氏,一面施展轻身术。几个闪跃,
巳来至茅屋门首。
「公子,请快把我放下,免得让妈妈看见。」解氏几乎接近哀求。
南飞雁一阵拼命的热吻之后,才轻轻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让南飞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亲略一寒喧,便领南飞雁进到
内屋。
南飞雁反手掩上屋门,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姐姐……」
解氏不让他说话,自动的送上两片红唇。
南飞雁伸手就脱解氏的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动,星眼微闭,一无反应的躺
在南飞雁的怀里。直到他用手捏弄她两颗软硬有致的奶头,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
时,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脱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觉得我浑身奇痒难忍,你摸摸
我裤内的小穴,巳经有很多浪水流出来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未曾享受
过这滋味嘛!哎哎……」
解氏终于由说话转为呻吟。
南飞雁且不理她吟些什么,只是一件件的脱她的衣服。
待至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色的内裤,两只大眼不停的上下反复细看解氏横陈的
玉体。
只见解氏的浑身上下,光洁柔软,连一点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别是两个鼓鼓的奶子,比起师妹春兰,犹自不同,它富有特别的弹性,按
下去马上会弹回来。
「嘻嘻!像这对润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难寻!风门淮阴美女,果真有点
意思,嘻嘻!」
南飞雁似是自语,又像在赞美。
对着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弹得破的娇肤,不免欲念大动!伸手连她贴身的
一条内裤也脱了下去。
丰满雪白的大腿,中间闪出一条长不足二寸的肉缝!吋缝四周,长满了黑色
的阴毛。
「嘻嘻!」
南飞雁笑着,一只手轻轻的扳起解氏一只白生生的大腿,一只手轻按解氏小
腹下隆起的阴门。
久旱逢甘雨,解氏浑身痉挛,星眼微闭,轻咬银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说呻
吟又不是呻吟,那种难挨难禁的样子,实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脱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经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穴
里面……有虫子在爬……我痒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给我啦!」
解氏星眼蒙胧中,误把南飞雁的手指当成小虫。
而南飞雁的一条食指,他真的如小虫一般,在她红润鲜艳的小穴中,轻轻的
按摩、轻轻的揉搓、轻轻的上下左右搅合。
久旷三年的解氏,怎经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见她呼服急促,想必欲火攻心,星跟朦胧,肾气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鸟
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脱南飞雁的衣裤。
南飞雁看解氏经巳浪极,这才动手脱去长衫,又脱去衣裤。
眼看衣服全部脱光,而他的阳物仍然软垂未起,这就把一个饥渴欲死的解氏,
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竖,瞟给南飞雁一个白眼,是爱是恨,都无从辨认。
忽的挪过娇躯,两只纤细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这睡不醒的阳物,
一阵幌摇、一阵抚摸。
南飞雁闭住一口真气,故意不使它翘起,还一个劲的只顾抓住解氏的奶子,
没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难受,久久仍不见南飞雁的鸡巴翘起,芳心中被一股欲火烧得就
要跳出,她恨声的说道:
「好哥哥,我挑弄这久,那货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穴,巳经流了不知多
少淫水……哎哎……这怎么办呢?」
南飞雁只是嘻嘻一笑,看着解氏那双饥渴的双眼,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娇嗔万状的说:
「南哥哥,你坏死了,第一次就这样摆布人家!你好意思吗?你如果再故意
这样!我就不来了!」
解氏娇柔造作,南飞雁则笑着说道:
「好姐姐,刚才你还说我性急,看你现在却急成这个样子!它不翘起,我有
何法,不如等会再玩吧!」
解氏闻言,娇羞万状的抬起一双粉臂,朝着南飞雁的前胸一阵擂打!口中不
住的笑骂道:
「你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反说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
翘起来,看我饶了你才怪!」
撒娇纳情,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本领,但是碰到南飞雁这个煞星,却有点
失灵。
南飞雁笑道:「好好,你先舐舐,看能不能翘起?」
「我不来,脏死了!」解氏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本来很早就想用口给他舐舐,那独有的矜持,却使她未敢主动。今见南飞雁
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愿意,口头上却说不高舆。
「好好,你不来就算!」南飞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脏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娇态。
「脏?」
「嗯!」
「那该我先舐舐你的小穴,看脏也不脏!」
南飞雁故意整她,说着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经吃不消了!刚才被你的坏手指弄得奇痒难耐,如今
还像有虫子爬一样,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经南飞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经欲火攻心,奇痒难禁,穴中就像有万千条小
虫爬一样,淫水一个劲的老向外流。如今听南飞雁不用鸡巴,反用舌尖替她舐,
她恐怕实在受不了,才向南飞雁告饶。
望着他那软绵累垂的阳物,脸上一阵火热,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继续说道:
「你呀,反正坏透了,现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来,看我不把它一
口咬下来才怪。」
解氏说完,低头就要去含那龟头。
可是南飞雁却故意一放小肚子,两手急速的抓住鸡巴,向两腿之间一挟,笑
着说道:
「不行,不行!你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让你舐。」
南飞雁也真会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种滑稽的样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
了他一个白眼。且不说话,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飞雁经不起解氏探索,两腿一分,露出那货。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张
开小口,含住了龟头,用轻巧的舌尖,先舐那马眼。
南飞雁因习得秘笈上的真传,对于阳物的勃起软垂,放发都能随心。
眼看解氏口含龟头,来回吮吸,巳有一顿饭光景,南飞雁才吐出一口气,使
软垂的阳物,多少有点坚硬。
解氏觉得阳物比刚才有点坚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满以为他的鸡巴再死心眼,也抵不住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劲的一阵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龟棱,然后就满满含着上下吞吐,上下吮吸,
「滋滋」
有声。
继之含着左右搏摔,圆圈转悠。
甚至干脆吐出龟头,以尖尖的三个手指拿着,在粉面上一阵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飞雁则一只手捻弄着解氏的奶子,觉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
翁一样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还原状。
除了润嫩之外,再加上弹性,比起春兰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过,沿着股沟,摸向她的阴户。
解氏吐出鸡巴头,长长的嘘了口气,娇喘的说:
「我的亲哥,你要是再这样捉弄我,我就不来了!你看……」
解氏的脸一缸,两腿一挟,指指她的阴户继续说: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来好多,你这杀千刀的冤家,犹自半醒半睡的装聋作
哑作弄我,亲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实在浑身痒得难受。难道,你是一个
光中看不中吃的家伙?」
这句话说传南飞雁一阵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还是你中看不中吃,等会若不让你叫着老祖宗求饶,
还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么?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这半天,它还是软而个打的半
睡半醒!」
解氏听到南飞雁的笑声,才又抢白他两句。
「好好,你说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气了,你看它气得半死,口中吐着白沫,
你还不赶快给它赔礼。」
南飞雁吐气开声,那货登时翘起来,马眼里含着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体,露
棱跳脑,扎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个疯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觉狂喜,赶紧用手握住。
这才双眉一皱,咋舌说道:
「我的天!要不就装聋作哑,半天不起,起来后就这样的粗大,长的恐怕要
戳穿我的小肚子、撑烂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还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说的这是真话,阳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着害怕,哪还有心再去亲它。
秘笈上也说的明白,南飞雁当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这样,吓吓解氏。见她吃吃的笑个不停,一鼓小肚子说:
「你不是说它中看不中吃吗?现在恐怕是中吃不中看了吧!你先亲亲它给它
消消气,它就不会气或这样子了!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19 22:25 编辑 ]